狠的说:“告诉那些老家伙们,掌舵的人已经死了,还不赶快从这艘注定要沉底的船上跳下来。要不然……可不要怪我事前没有提醒!”
徐久照躺在他跟蒋忻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他知道他还有比利时的订单要做,可是他却始终提不起劲。就算是勉强去做,也是差强人意的。
为了怕邹衡新这边走漏消息他连他那边也没有告诉,而高大全让吴淼找了一个借口给支走了。老俩一起待在邯郸的邹家,还高高兴兴的给徐久照办理着申请国内工艺美术高级职称的手续呢。
前一阵子,因为徐久照国内有奖项,所以勉强评过了中级工艺美术技师。因为他在学历上欠缺一些,所以评职称不是那么容易。这会邹衡新很有信心,认为等法国双年展的奖项下来了,徐久照怎么也能评一个高级技师。
冯忠宝已经知道蒋忻和徐久照的关系了,这会儿大气都不敢喘,跟鹌鹑一样。看着徐久照的眼光都小心翼翼的。
这让徐久照更不愿意去工作间,他甚至连一直以来对烧瓷制瓷的爱好都消失了。
他躺着床上翻了一个身,看着空着的另外一边。他伸手把蒋忻的枕头拖过来,像是蒋忻喜欢的那样,把枕头搂在怀里。
有沉重哀恸的情绪在内心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