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妹妹,时间长短不说,人家起码现在风头正省,咱们这么说倒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
“嘭”地一声。
“连酒都没有了,要它有什么用!”淑妃看她吓得颤了颤,笑得欢快,“姐姐,你怕什么?胆子这么小,做得了大事么?”
“我一介妇道人家,要做什么大事?”
淑妃突兀地靠近她,神神叨叨的样子,似乎有些疯癫,“后宫的女人,怎么是寻常人比得了的,我们自然有我们的大事。”
“妹妹怕是喝醉了,胡思乱语些什么,姐姐可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姐姐,装过头了。”
“你….”忽然听见了声音,话音立即止住了。
“小姐,你看那朵粉色的,像不像个大绒球?”
云琉对这生动形象的比喻很赞同,点头道,“像。”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视线从花上移到声源处,入目的便是七零八落的酒壶,空气中的酒味很浓,把花香都遮住了。
“免礼。”
“娘娘,您当心点,淑妃妹妹不小心把酒壶给摔碎了,别让碎片把您给扎伤了。”德妃见云琉不问,出口解释了下。
“臣妾笨手笨脚的,让娘娘见笑了。”
“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