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尴尬,闷哼一声,算是应了我的问题。
“你怎么……这个样子?”
“别问了,跟我走。”他打断了我的好奇。
“走去哪儿?”
“难道你忘了上次拜托我的事?”
他这一说,我立刻想起来上次让他帮忙调查黎耀凡车祸那件事,又惊又喜,迫不及待地问:“那件事查出来了?喂,你别走那么快啊!”鉴于他不再回答我的任何问题,我只好带着满腹疑惑,快步跟上他的步伐。
就因为鬼刀一句话,莫名其妙地跟着他搭地铁、坐公交、穿马路……花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了一条偏僻破旧的小巷里,终于他停住了脚步。
这一路上,无论我怎么问,他都默不作声,此刻我的耐心已经到达的极限,用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问他:“这回你该说了吧,那次的车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有幕后指使?”
“不知道。”他用简单的三个字,泼了我一头冷水。
片刻的石化之后,我出离了愤怒,二话不说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就骂:“你他妈耍我玩呢?什么叫不知道,不知道你不早说啊,跑那么远跟我说你不知道,你神经病啊!”我算看透了,估计全世界放弃治疗的神经病全让我遇到了。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