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细细想了半天,本要是说些贴心的关心的话语的,可好半晌也就想出了这么几个字,于是自然得了青年温和的“知道的”三字。
于是两人就觉得互相再也没有话了,不光是青年,连老者觉得他继续呆下去都是多余地很的事儿了,隧老者拂了拂大腿打算起身,青年见状连忙搭上手扶了人起来。
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已经从外面开了,青年自然的将胳膊抽出来往后站了一步,这意思就等同于将老者交给外面开门的人了,外面站着的人向来是没有多少话的,只是沉默的跟上老者,护着板正的老人下了楼梯。
青年温和模样地站在书房门口看着眼际的人消失才关了书房门。
拿下戴了半天的眼镜,青年又坐回了先前的样子,他没有近视,眼睛好得不得了,只是总要习惯将自己遮一遮再给人看,哪怕就只是个眼镜儿。
重新拿起书,看了将将几行又放下书,能让老人来一趟的事儿都不是小事儿,南边送来的孩子既然交给他了,就这么放着也不行,于是青年起身。
“瞿娃子,怎么下来了?吃汤不得?”
青年刚下楼,孔伯就凑上去了,这个时候向来都是青年在书房的时间,他知道他伺候的是了不得的人,一会会儿工夫都闲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