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傻。”穆梁丘叹息。
“就是啊。”玉玦低低说。
玉玦低头靠在床头上,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打在她脸上,低头浅笑着说”就是啊”的玉玦分明还是个孩子,才活了她人生的一点点儿,可语气又像是走了人生泰半,阳光下的模样精致又脆弱,看着很让人心疼。
穆梁丘不忍心,开始怀疑他掺和进着孩子的事情到底对不对,又怀疑孔泽瞿这样到底对不对。
“你给我说说她的事儿呗。”
“谁?”
“……一直和孔泽瞿在一起的那个女人。”玉玦知道孔泽瞿是个冷情的人,可是又长情,跟着他的人都是十几二十年的人,非时间不能得了他的信任,女人尤其是这样,昨晚看两人说话和举止,非十年二十年不能成那样的。
穆梁丘一点儿都不想说的,他看着玉玦长大,小姑娘也会和自己说女孩儿的心事,若是他说在她还没有见过孔泽瞿的时候柳胭脂就已经跟了孔泽瞿,真是有些说不出口。
于是就三两语说了个大概,末了说“大哥到底是个生心健康的男人,那些……免不了的。”
“我知道。”玉玦又低低应了。
“她叫什么名字?”
“姓柳,柳胭脂。”
“名字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