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南边儿就他担着。
大先生默不作声听了半天,最后知道这这幺弟想了这许多总之那女孩子就是不放走的意思,南边儿的事情是个大事情,三言两语说不出什么,于是最后只说“若是看上的是旁人多好。”
孔泽瞿无言,若是看上个旁人能省去多少事儿。
大先生终究是亲手带大了孔泽瞿,要是现在是他哪一个兄弟姐妹,这事情他说不行就再没有任何余地,只是因为是孔泽瞿,于是昨晚孔泽瞿那么当众带走了刚订婚的女孩子的事情暂且就放下了,南边儿的事情也是暂且放下,等哪一天找许从易从新商量,商量的时候该是千难万难了,毕竟是两个姓氏。
那边孔泽瞿去了大先生那里,额头上带着血窟窿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血窟窿已经干涸,只是到底见了红又长在他脸上,看着就格外醒目渗人。孔泽瞿连那血窟窿捂一块纱布都没捂,就那么回去,原本想着这个样子那孩子该多少有点心疼的样子,谁知回去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昨夜纠缠的痕迹一点都没有,更不要说原本躺在这床上的人了。
玉玦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两条腿都拢不到一起,一时想起昨天她订婚时候的样子,一时又想起孔泽瞿发疯的样子,半天了连疼带生气,勉强将那床单被罩换下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