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易说话。
半天了终于说了个“不会了爸爸。”那面又说了些什么,玉玦连着“嗯”了好几声,然后电话就挂了。
挂了电话玉玦又是发呆,对于孔泽瞿突然的发疯细细想了半天,然后忽然就怕极了。她怕若是往后孔泽瞿再来这么几回,自己的爱和热情会被耗完,真的,像昨晚这样一回没有任何欢喜和愉悦,只是疲累和怀疑。
情感至少依托于什么上才能长久,玉玦现在清楚的知道她和孔泽瞿这样那样的纠缠,有的也只是她二十年来的热情和偏执,非得说真实看得见的,好像也就只剩下床上的那点事,其他能看见感情的东西两个人之间竟是没有的,这样真是可怕,本来就脆弱的看不见的东西竟然连依托物都没有,玉玦知道这样的情感就是放到天上地下哪里都是没有的。
这样下去,孔泽瞿那里什么情况自己不知道,她这里真的可能会将所有的情感都消耗殆尽。玉玦确信自己再也不可能爱上谁会像爱上孔泽瞿那样了,沧海巫山,看见过于她眼里最好的了,旁的自然是再不能入眼。满心满眼的痴缠了那人这么长时间,玉玦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有朝一日不爱孔泽瞿会是什么样子,大概男女之情这一块上怕是要永远的缺失了罢。世间最最美好人之最最基础的情感若是缺失,那将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