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以领了那孩子回家去,从今往后他再不是他唯一愿意说话的人了,大先生甚至有些失落。
于是孔泽瞿所有的禁令都解除了,解除的当天晚上,他去了机场。
这许多旁人是不知道的,许家当然也是不知道。许从易只知道许家再不能得孔家荫庇干什么事儿了,那利益集团也开始不怎么愿意搭理许家了,虽然外人暂时不能得知孔许两家的事情,可是许家已经开始束手束脚了,往日里的悠游已经没有,然后所有的不适应都开始了,庞大土地上的资源你再用不上,所有的一切开始不对劲,有大国政府撑腰时候的理所应当都没有了,许多人开始不适应,头一个不适应的就是现在许家族长许从易。
所有的一切许从易全部说给玉玦听了,因为他的不适应,他从头到尾情绪起伏都很大,他从一出生开始到现在,没有经历过没有孔家的日子,他以为脱离孔家是会很好,可是一丁点都不好,简直是寸步难行,他还没有做好那许多脱离的准备,毫无预兆的就被收回了所有的东西。
其实大约也是不到寸步难行的地步,只是落差过于大,许从易很难平复自己,因而他的语调也不同于他平日里说话的那样。
因为对着自己女儿,许从易将这些时日来的情绪都带了出来,不肯示人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