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身着管家制服的刘伯远远地看见徐徐而行的两人,站在门廊下,打开斑驳的木门,静静地等待着。
“头儿已经准备好了吗?”
“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你们去接主子吧。”
刘伯说完,摸了把泪。
主子这样的人,是那两个红杏出墙的女人配不上。即使主子现在瘫痪了,也不该娶一个痴傻了十六年的傻子呀。
左水逸看着刘伯老泪纵横,心中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自从头儿腿瘫痪后,刘伯就变得格外的多愁善感。
“刘伯,不必如此的,头儿是硬汉子,这些都打不到他。
刘伯擦擦眼泪,也不多做解释。
主子不是不在意,只是在忍着罢了。
右火峰沉默地站在一侧,他想着,如果他的妻子一个接着一个地红杏出墙,如果他在出任务的时候被搭档背叛,如果他的腿也因此而瘫痪,他会怎样。
活不下去的吧。
客厅。
空旷,清寂。
右火峰站在书房门前,举了举手还是没有勇气去打开门。他是被头儿手把手地磨出来的剑,相处的时间长了,比左水逸更知晓头儿对家的看重。
那两个女人死的活该,也都该死。即使别人不出手,他也会亲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