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吩咐道,“今天咱们可要好好配合一下,帮齐哥争取点时间,你给我留心记好了,咱们要这样……”
楼上魏阳低声和小跟班商量着计划,楼下王伟却有些焦躁起来,把湿漉漉的脚从糯米水里拽了出来,咣当一声就踹翻了水盆:“苗叔,他们这群人是不是在装腔作势啊?还用糯米洗手洗脚,这他妈像是除妖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苗运这时也泡好了脚,拎起来甩了甩上面的水珠,“当年我认识的一个老叔也说过墓穴不能随便发,尸首更是不能碰,但是我们哥几个根本没人信。现在可好,大哥直接就中了邪,连是从哪儿出的毛病都查不到。而且这糯米还是很有说头的,老一辈都说能拔毒驱邪,也许糯米水也能清洗晦气吧。”
苗运的话里带着安慰,但是底气多少也有些不足,这辈人里哪还有什么敬神远鬼的传统,然而当笑话听的东西突然变成了真事,怎能不让人畏惧。那位魏大师说得一板一眼,看起来像是有两把刷子在,这种时候,还是听专业的没错。
心底暗自给自己打着气,他弯腰从桌上捡起了一把短刀,这时茶几上已经放了三四把长短不一的刀具,都是从墓里挖出来的陪葬品,这些东西销路向来很好,虽然是正儿八经的管制品,但是喜欢摆两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