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好的花。”
绿珠听了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是绿珠不小心,怎么能怪先生呢。”
璧容见绿珠脸上一片春心浮动的红润,又想着此处离宓园不远,便出言提醒:“快些回去重新剪了吧,小姐午睡就要醒了,仔细一会寻不见你又要生气。”
绿珠听了心里惋惜,却又畏惧小姐的脾气,不舍地抬头看了何秀才两眼,才向他告辞。
“这位便是庄姑娘吧,早就听说是个心灵手巧的人,今日能得一见,实乃小生之福。方才听姑娘所言,只觉分外有趣,故而才扰了姑娘雅兴,但实是被姑娘蕙质兰心的几句妙语所感,小生枉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竟不及姑娘的半分通透,委实汗颜。”
璧容一连听得他几句“姑娘”“小生”的酸腐之语,只觉浑身发颤,更是不想多做纠缠,微点了下头,便欲离开。
却听得何秀才道:“绿珠姑娘,小生早闻贵府所种品字梅乃是定襄之最,恰得小生也是爱梅之人,向往已久,不知今日可有幸鉴赏一二,一尝所愿。”
璧容本欲提点绿珠一二,莫要忘了自己身份,就听绿珠说道:“先生若是喜欢,那便与我们一同去吧。”
何秀才笑着谢过,双手背在身后,径自提步走在了前面。
待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