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子,亟不可待地转身低着头怏怏离去。
此时福轩酒楼二楼窗边上的雅间里,两个男子正喝着酒看得兴起。秦书怀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好友,道:“我倒没看出来你家这个小绣娘不光手上功夫不错,嘴皮子倒是也厉害的紧呢!人家好好一个才子哥,不过是小小风流了一把,就被说的如此狼狈不堪,只得落荒而逃。”
“我倒觉得说的很有道理。”沈君佑意有所指地看了秦书怀一眼,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半响突地抿嘴一笑,如自语般说道:“原以为那一桌全辣宴已经够狠,如今看来倒是对我手下留情了。”
秦书怀听了,顿时眼冒金光,不怀好意地呵呵一笑,嘲笑道:“敢情是自己在这慢慢回味呢!也说给兄弟我听听,好帮你出出对策!”
沈君佑一脸质疑地看了秦书怀一眼,随即摆了摆手,道:“善恶到头终有报。”
秦书怀嘿的怪叫了一声,极为不满地说道:“怎么说我也比你经验丰富,要不然你以为那些莺莺燕燕怎么都一个个往我身上贴!”
沈君佑不屑道:“你把钱袋下扔了试试!”
秦书怀却是不以为意,故作好心地提醒道:“兄弟,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我可得告诉你,虽说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过若是时候久了,可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