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此前听人说院里之所以没有花是因为沈君佑不喜欢,当下便想刁难一番,道:“我若赢了,你便要在这院子里能种的地方全种满了花,而且要开的正艳的,如何?”
秦书怀瞥了一眼沈君佑,笑着道:“没问题,我代沈老板同意了。”
璧容又道:“这诗里有几味食材恐不好寻,我需得准备一下,明日中午我们定胜负如何?”
秦书怀灿若莲花一般说道:“哎,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我,想给我送行,不必不好意思啊!”
璧容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心道就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不自觉地瞧了一眼身边坐着的另一人,由始至终除了喝茶和简短的几句话,再无其他,好似那高原上的雪山,万古不化,只要下一团冰冷。
恰巧他也把目光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儿,终是以璧容的心虚低头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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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坐在厨房里,也顾不上旁的,只读着那四句诗文苦苦研读,瑶池玉露说的是酒,长生不老说的是蟠桃,西湖碧水需得翠绿,湘女泪痕染青竹,姑且可用竹子来做,只是这并蒂莲花……璧容一通呜呼哀哉地想破了头,时而后悔自己的冲动,时而又不甘心就此认输,灵机一动,赶紧叫来了关恒,如今可是东家说的让他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