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奴才是一脑子浆糊。”
沈君佑闻言一笑,也不答话,不自觉地想起那日璧容泡茶,当时只觉得这丫头倒是有趣,初见那张芙蓉面,原以为是个娇滴滴的佳人,而后听得多了,才发现佳人倒是口齿厉害的紧,任是对谁也吃不得半分亏。
想起自己一连几日,自己情不自禁地提笔赋诗,只为了底下附上的几行寥寥数字的簪花小楷,或是命理劝诱,或是愤慨恼怒,每每看了,心中的烦躁与寂寥便一扫而去。
偶尔脑力清明,想来自己这番举动不过镜花水月,白白撩拨了她的心绪,遂丢了笔杆径自沉默,却总觉得那夜色好似长的永远也过不完,碧色的月华盈照在头顶,当真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斜。
“爷,今个儿不早了,再待下去只怕要误了晚饭,今个儿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告诉庄姐姐。”
沈君佑缓缓睁开眼,只记得自己前一刻还在想着事儿,这会子日头都已经西斜,果然是做了一场春梦,自笑了下,道:“拿壶酒来吧。”
“爷不若顺便用些饭菜,空腹喝酒……”关恒话未说完,就见沈君佑皱着眉头盯着他看,心里无奈,只得应声去拿酒。
晚上关恒过来传话说不必预备晚饭,璧容原本就打不起精神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