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过去,右手轻轻一拽,自己反倒跌进了他的怀里。那张棱角分明脸近在咫尺,黑色的眼睛里清晰地映衬着自己的模样,光华流动,再不是从前那般双清冷,冷冽的唇角也难得微微翕张,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仿佛醉在了那一池春水中,良久,璧容才“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私相授受……”
沈君佑轻轻地笑了笑,揽着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下巴抵在她散在脑后的发丝间闻着那若有若无的香气,感受着怀中女子紧绷的身体,心里起了两份挑逗的念头,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怕吗?”
璧容以为他是接着自己的话说的,刚想说自己不怕,可又觉得这样说有些轻浮,正羞愧着不知怎么回答,却听他声音带了一丝苍凉:“也许我当真如外人所说的,命中带煞,你若跟了我,说不好哪天真的一命呜呼,这些你不怕吗?”
璧容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半分苦涩,半分坦然地说:“这世上要怕的东西太多了,黄粱美梦,富贵荣华,何苦自己再多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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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起他们二人的事,最开心的莫过全妈妈了,年掌柜倒是嘴上没说什么,只是态度越发温和,让璧容以后叫他一声年叔便是。
虽说互诉了情谊,但平日里两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