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我一声,好做个准备。”姜妈妈从屋里出来,面上虽笑着,可璧容怎么也看不出欢迎的味道。
“眼么前哪还有闲工夫知会这个知会那个,豪哥儿的病要紧!”
“这么说,您是把二爷请来了。”姜婆子挑眉问道。
“二爷有事缠身尚留在忻州府里,事情一完立即就会回来,故而先叫我过来帮着照看一下几日。”
姜妈妈听了,脸色瞬时变了,厉声说道:“这可是关系着小少爷生死的大事,二爷若是不回来做主,万一出了差错,大太太那边我可是没法交代!”
全妈妈看了她一眼,眯着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姜妈妈,真出了差错,该是谁的罪,哪个也跑不了!”
一进屋,铺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浓的药味,屋里伺候的除了姜妈妈,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干净妇人在床前换着帕子,外间立着两个穿着豆绿色褙子的十来岁的小丫鬟,正在吹着药。里面的架子床上躺着个八九岁大小的男孩,小脸烧的通红,嘴里间歇性地发出浅浅的呻。吟声。
“大夫怎么说的?可开了方子?”全妈妈问着身边伺候的奶娘吴氏。
“已经请了三个大夫了,都说是疟病。”吴氏说着就开始眼圈泛红,抽泣起来:“煎了不知道多少碗药,可小少爷就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