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一下,就撂下针线笸箩下炕跑了出去,郑母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叹了口气,也不知是悲大于喜还是喜大于悲。
璧容出来并没见到人,忙问了句:“人呢?”
秀莲玩味地看了她一眼,道:“又不是本人来的,你急个什么!我看那赶车的小哥儿急着回去就让他先走了。”见璧容耷拉着头,秀莲笑着晃晃手里的红木匣子,问道:“这个还要不要了?”
璧容生气地抢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一朵新摘下的榴花,红艳似火,馥郁凝香。
“这沈老板也真不嫌麻烦,我还以为有啥急事呢,大老远的送朵花来。”
璧容倒不以为意,心里喜滋滋地把花拿出来别在发上,又见盒子里还有一张字条,纸上是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
秀莲絮絮叨叨地说着,抬眼瞅见璧容似羞似怯地低着头,无奈地晃了晃头。
往年甭管什么节,钱婆子一家必是要过来凑热闹的,说是凑热闹,也不过是想沾些小便宜,空空而来满载而归的事情可不是随便哪里都有的,可眼么前这都到了晌午吃饭的时候也不见她们一家过来,璧容心里不禁有些意外。
“头前儿你没在家,所以这事儿你不知道,我估么钱婆子这回可是把咱娘得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