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的温润君子要有个如此牙尖嘴利的妹妹,真是造化弄人啊!”
看来,确实是挺不愿意的。
“我倒觉得你和敬安挺像的。”见佳人嗔瞪了一眼,沈君佑不免“心有余悸”,干咳两声,又道:“恩,敬安这人纨绔成风,放浪形骸,你与他自是不能相比。不过,我与他本是同窗,相交多年,说起来还沾了点亲戚关系。”
璧容一怔,“还以为只是知交。”
“我家中有个姑姑,因为是祖母唯一的子女,自幼备受宠爱,祖父生前与忻州甘家的嫡子订了娃娃亲,也就是现在的太原知府,敬安的母亲与甘大人是一母同胞。”
如此说来,沈君佑的父亲莫非也是庶子?
沈君佑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解释道:“祖母是祖父的继室。”
璧容这才了解地点点头。
沈君佑笑道:“你别看敬安平时爱插科打诨,却深得我姑母的喜爱,姑母多年无子,一直把敬安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对待。”
这一点,璧容倒是可以相信,看秦书怀平时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嘴皮子好使,那些个夫人婆子的见了嘴儿甜的英俊小子,哪个心里不是母爱泛滥。
“所以说,秦老板的妹妹之名不止是个身份,还是向沈老太太示好的最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