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起就开始在家专心绣自己的喜服。
里面要穿一件大红色杭绸交领锦服,拿五彩丝线绣了鸳鸯戏水,烫金色的袖口、领口一概用红线绣着密密的喜字纹,裙角则绣的五福花样,外面披着的是一件大红色对襟曳地轻纱。
看着五尺长的拖地裙摆上绣了一半的梅花,璧容不禁想起了远在京师的严宓。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是不安多一点,还是期待多一点?璧容忍不住动笔给她写了封信。
郑母从庙里回来,解了心头的不安,就开始琢磨着璧容的嫁妆问题。沈家给的五百两聘金,郑母是打算分文不要的,全给璧容打成纯金的头面首饰,家里的人也都没有意见。
正巧这天秦书怀来了,身后跟着满满八辆车,说是做大哥的给妹妹添的嫁妆。璧容这才委婉地跟郑母说了认哥哥的事,又担心家里人觉得自己没跟他们商量,凭的认了一个干娘干哥哥,急急忙忙把沈君佑家里祖母姑姑的事说了一遍。
郑母倒是没什么不高兴,还说如今有个和姑爷交情好的在身边给璧容做主,以后也免得受了委屈。璧容听了又是感动又是惭愧。
上次在县里,璧容就打算回来让郑天旺在镇上开间家具铺子,如今正好有了银子做本钱,便拜托了秦书怀去劝郑母。秦书怀从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