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却有些踉跄地站不住了。
他笑着坐到璧容的身边,往后一仰便歪在了被子上,璧容见他半天不动弹,以为他睡着了,犹豫着低下头去看了一眼,谁料底下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猛然抬头吻住了她的唇。
一股辛辣浓烈的酒味随着气息的倾吐,瞬间钻进了她的口鼻中,璧容下意识地闭住了呼吸。可面前的人仿佛疯了一般吻得越发汹涌,不一会儿,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大脑一片混沌,好似要窒息一般的难受。
璧容忙用力睁开了那双揽着她脖子的手,气道:“好臭,快去洗洗啦!”
沈君佑听得璧容的几声娇嗔,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
笑,就知道笑!占了便宜还好意思笑,真是气人的很!
璧容皱着小脸,一边忿忿着,一边出去叫了夏堇备一碗醒酒汤来。
片刻,沈君佑就湿漉着头发回来了,璧容听见动静,赶紧钻进了被子里,面朝里闭上眼睛装睡。沈君佑走进来看见床上那小小的一坨,心里好笑,不觉起了逗弄的念头。转头看见案上放着一碗尚冒着热气的醒酒汤,心中一暖,端起来一饮而尽。
璧容竖着耳朵听见解罗帐的声音,随即屋子突的一片黑暗,身边有个人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她悄悄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