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家的听着那啪啪的敲锤声,心里越发毛了起来,偷着抬眼看了华妈妈一眼,心道,这事情你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现在倒装起傻来了,真是只奸诈的老狐狸。如此想着,又对自己因为贪图那点银子的行为悔得肠子都青了。
“既然是京里的秘闻,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回太夫人,奴婢的小儿子在东大街的酒楼里做跑堂,有一回那唱旦角的韩老板喝醉了,自己说的。说是那章老板仗着模样好看,一贯喜欢勾引良家女子,谁想到他胆子大的很,惹上了顺天府尹家的小姐,还是多亏了高人相助,才免去了戏班子的灭顶之灾。”
永福家的不敢露掉半句,按着早先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话一句一句地说了出来,可心里却仍旧没底,生怕惹祸上身。
太夫人突地睁开眼睛,狠狠地锤了一下迎枕,眸中尽是一片狰狞。
“好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腌臜东西!如今到了咱们朔州府,看看这回还有没有人帮的了他!”
“老太太,这事情毕竟关系到姐儿和府里的名声,依奴婢看,不如先压下来……”华妈妈在太夫人耳边低语了一番。
太夫人眯着眼睛看了眼华妈妈,半响才绷着脸点点头,轰了永福家的出去,又派人去叫了大奶奶几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