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前老爷因为生意的原因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都往大同跑,我若说自己是两个多月的身孕,他万一不相信,那可怎么办才好。”
满翠见璧容蹙着眉头不说话,心里越发忐忑不安,猛地屈膝跪在了地上,悲恸地哀求道:“姐姐,你若不帮我,我和孩子就活不了了,他如今只有两个月大,求姐姐发发慈悲,我们娘俩这辈子都会感激你的。”
璧容见状只得点头答应。
门口站着的婆子只听见屋里传去满翠的一声尖叫,“来人啊,快去请大夫过来,沈夫人她不舒服。”
她犹豫了一下,迈腿走了进去,见璧容无力地歪倒在桌上,也吓了一跳,一边让外头的小厮去寻沈君佑,一边又差人去请了寺院门口摆摊的那个江湖郎中来应急。
穿着白色长袍的长须郎中到了以后,璧容强撑着让满翠身后那一干仆人留在了门外,单独请了郎中进去。
沈君佑闻音赶来的时候,郎中刚诊完脉正坐在桌子前面开方子。
“大夫,我夫人怎么样?”
那郎中抚了抚胡须,不紧不慢地道:“没事没事,夫人只是近日有些劳累,以至肝气郁结逆乱,按我的方子喝两服药就好了。”
沈君佑这才松了一口气,担忧地看了看璧容略显苍白的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