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全身而退,或者把责任推给余妈妈这个始作俑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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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西落,只余一线嫣红的霞光,把天空染得分外妖娆。
“奶奶,要不先给您摆饭吧,早前四人不是派人捎了话回来,今个儿可能要晚回来些。”秋桐在一旁劝道。
“我实在是没什么胃口,还是等等再说吧。”
璧容歪在炕上,闭着眼睛,又有些昏昏欲睡。
“奶奶,要不先把羊乳羹喝了吧,这奶羊还是二爷特地让人从应县一户人家手里买来的,产的羊乳尤其的好。”
璧容睁开惺忪的眼,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有些时候,她真是觉得沈君佑对她关心过了头,她不过是这几日吃的凉了些,脾胃有些不舒服,沈君佑便大张旗鼓地要去找大夫,璧容从小最怕吃药,声泪俱下地一番恳求这才劝住了,可他也不打哪听来的说是羊乳调理脾胃,便大张旗鼓地跑到应县去买了一头羊回来,弄得阖府上下无人不知。
不过,话是这么说,可她心里却是甜甜的。
就着秋桐递过来的碗刚喝了一口,璧容就蹙起了眉头,“怎么尝着味道有些不对?”
话刚说完,只觉得喉咙里一阵恶心,推开秋桐,伏在床边呕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