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您没了银钱傍身,日后在家中的日子不好过。”
余氏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沉声道:“我已经叫陈德家的去把剩下好的丝织拿去卖了,起码还能得一些吧。”
沈月娘呆了呆,恍若没听到一般,仔细地又问了一遍:“您方才说什么?叫陈德家的拿去卖了?”
余氏不明所以,见她一副灰白的脸,厌烦地点了点头。
“娘,你怎生如此糊涂啊!”沈月娘扯着嗓子嚷了一句,“那陈德家的办事不力,惹了这么大的祸来,已是死路一条,哪里还会费劲做这些事情,定是拿了银钱跑了去了!”
说完,便浑身无力地跌坐到了椅子上。
余氏皱了皱眉,明显不相信她的话,沉声道:“他们一家子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呢!何况他们都是余家的家生奴才。”
“那陈德的母亲去年便过世了,也没有兄弟姐妹,早就不关余家的事了。”
“不会的,你休再胡说!”余氏连连摇头,口中喃喃自语。
正当此时,一个丫鬟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太太,太太不好了,
余氏正心乱如麻,听得她一口一个“太太不好了”,只觉得晦气之至,厉眼一睁,怒道:“叫魂似的嚷嚷什么!我还没死呢!”
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