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我说,这主母已经够仁慈的了,不然大可以从小就不让他碰书本,自然也就不会有如今这解元的身份了。”
说罢不屑地看了方才那两人一眼,暗道乡巴佬就是乡巴佬,没见识的东西。
旁边围坐的几个人听了也都觉得此人说的颇有道理,附和着点了点头。
突然,从茶摊的另一张桌子上站起一个人来,那人身形高大瘦削,穿着件白色销金云纹偏襟直缀,单是气场便与其他人截然不同,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笑着朝那皂色衣服的男子问道:“你才说过那高门大户里面的事情旁人不好得知,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说的如此有模有样,莫非你亲眼见了不成?”
那皂色衣服的男子听了一张脸立刻涨的通红,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自然有我的法子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来管老子的事!”一双鼠目阴狠地立了起来。
秦书怀一甩折扇摆出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笑眯眯地道:“在下不才,和你方才说的那户人家里的几位少爷都有些交情,孰是孰非虽不敢太肯定,不过也是八九不离十的,看阁下这意思,莫非是与沈家夫人手下的那个奴才相熟?”
在座的众人在瞧见秦书怀那一身与众不同的行头时就已经相信了打扮,听了他方才的话后立刻把目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