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去转了转,顺义村、葛家庄、连陈家庙子也有不少人跟着种起了棉花呢!”
璧容一听很高兴,沈君佑在惠安镇只有两百亩地,每年全拿来种棉花,也依旧不够用的,去临边几个县收购棉花,不单人力物力是一大耗资,还要面临随时哄抬物价的危险。若是能鼓动起惠安镇附近的几个村子都种棉花,倒真是省了不少麻烦。
“这可要多谢大哥大嫂了。”璧容由心底感激自己这一家人。
她这几年看惯了太多的人家,有一个孩子在外面出息了,全家人恨不得立刻拽住了他,把家里人都接过去享福,全然不想那个孩子的为难之处。而郑家一家人,从郑母、到两个哥哥、嫂嫂,没有麻烦自己做过一件事,反倒是处处帮她的忙。
在西坪村待了几日以后,便要再度启程会回去忻州府定襄县,尽管有诸多不舍和对那边某人的厌烦,可是沈君佑在朔州待了大半年,这一回来各铺子的掌柜可是有不少事情都需要他亲自处理。
定襄县那边的宅子里,全妈妈早就安置地滴水不漏了,撷芳虽然被派到了豪哥儿身边,但是却没有叫她像乳娘和两个近身小丫鬟那般住在豪哥儿的院子里,而是另找了一件雅致的小院拨给她自己独住。
管家陈孝儒一大早就告诉了门房沈君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