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夫人这几日起的早了些,早饭后要睡个回笼觉,谁知她今天倒早来了一个时辰。”青沐道。
“今个又是怎么说的?”夏堇问道。
“还不是和头两回一样,只说要给夫人请安,我在问旁的便只冲我发笑。”青沐撇着嘴道,“以为她不说我就不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呢。”
“她演的可不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是告诉咱们她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夏堇笑道。
青沐觉得夏堇说的甚有道理,便道:“只是让人看着讨厌。”
“她有张良计,咱们还有过墙梯呢,何况多做多错,不做不错,如此倒没什么怕的了。”夏堇道。
璧容颇为赞赏地看了夏堇一眼,不过几个月的功夫,这丫头倒是历练地活活变了一个模样。摆摆手叫青沐去请了撷芳进来。
显然是打扮了一番的,上头穿着碧绿色的短截罗衫,露着半截米分色中衣的袖子,下面一条水红色撒花裙子,垫着小脚一步一挪地走了进来,斜着眼睛咕噜噜地在屋里转了一圈,才缓缓福了个身,道:“奴婢给二奶奶请安。”
“姑娘一大早过来不知道是来找哪位主子的。”夏堇冷着脸言辞犀利地问道。
撷芳不以为然地笑笑,“夏堇姑娘这话是怎么说的,这府里难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