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福身退了出去。
————————
此刻,东大街的铺子后堂灯火通明,每个穿堂口、回廊上的屋檐下都站着两个看守的人。
沈君佑脸色铁青地坐在厅堂正中央,织布坊、绣坊、染坊的各位管事一应坐在左右两侧,独看管小库房里的两个伙计哆哆嗦嗦地跪在库房偏厅的地上,颤着声音回道:“回,回二爷的话,我俩,晌午在后头屋里喝了几两酒,然,然后打了个盹,申正回来时便发现门敞开着……”
“申正出的事为何现在才来禀报!”沈君佑厉声问道。
那回话的猛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地道:“小人见银子分文没丢,几件库房也都上着锁,只当是有猫狗撞开了门……直到晚上姚管事过来……”
“回二爷的话,他们并不知道图样放在哪里,小人酉正临走时过来检查暗层才发现丢了图样,寻了他二人过来问话,这才知道出了事。”姚管事狠瞪了地上跪着的二人一眼,又道:“小人事后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发现新织机的制造图和几日前织的那块样布也都不见了。”
众人一听,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若只是一张图样,那倒还有的补救,没有适合的织机,纵是有了图样也是织不出来的,可如今连同织机的制造图也不翼而飞,若是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