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了东西再出来,旁人也不会生疑心。”
璧容抬头看了沈君佑一眼,又缓缓道,“说起来,确是她最可疑,可爷莫要忘了这些东西本就是人家想出的主意,人家有恩于我们,我们怎可生出小人之心?我虽与她认识的不久,可心里却信她是个磊落的人,除非有真凭实据,否则岂不是寒了人家姑娘的心。”
沈君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故而方才他才没有听从宋管事的建议,“你说的不错,她虽疑点最大,可却没有一丝行事的动机。”翻身叹了口气,“此事不宜声张,还需从长计议才好。”
璧容点点头,如今敌在暗,我在明,东西究竟有没有转到外面还尚未可知,可到底已经失了补救的先机,再想着拿原先的织物去参选已然不可能了。如此,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等着背后黑手沉不住气时自露马脚。
“离参选还有多少时日?”璧容问道。
“不足一个月。”沈君佑沉声道。
“既然还有时间,总不能就这样弃之一旁。”璧容抚上他的手,十指相握。
沈君佑闻声淡淡地笑了起来,握紧了她的手以示回应,安抚道:“你就放心吧,我沈君佑这辈子从未走过回头路。”摸了摸她的肚子又道:“你如今该做的,就是养好了身子,到时候给我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