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便知。”
众人一听,顿时窃窃私语了起来。
“你是几时看见她的。”周掌柜问道。
撷芳蹙眉回忆了下,道:“应该是申末酉初,那会儿日头西照,婢子怕晒,特意绕了远。”说完越发坚定地点了点头。
姚管事听了一拍桌子,指着赵思思道:“好啊,好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赵姑娘,这个时候你还不打算承认吗!”
“承认什么!我昨个儿确实在俞婆婆的差摊上喝了碗茶,可这又如何,我并未回过铺子!更加没有做过那些鸡鸣狗盗之事!”
“你方才不是说你去了赌坊吗?怎么又跑到了西大街上喝茶!库房失窃之时便是从未正到申正这段时间,姑娘恰好这段时间不见踪影,又有人见你事发之后便立即出现在了西大街,天底下哪有这般凑巧之事!从东大街到西大街步行最快也要半个时辰,敢问赵姑娘是几时去的同盛赌坊,又是几时出来的,敝人即刻就派人去赌坊询问。”
“问就问,姑奶奶身正不怕影子斜!未初三刻进的赌坊,申时二刻出来的。要是多说了一刻钟,姑娘就不姓赵!”
“二爷,此时若不差个水落石出,小人今后便再无颜面在库房当差,还请二爷决策。”
事情闹到了这个局面,恐怕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