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你所杀,因此事涉及仇氏,也当请仇氏过堂问询,温府大郎不得阻扰。”
衙门的官差应声而去,三司衙门之外与内堂之中窃窃私语声如蚊。
刑部尚书冯钧不得不再次拍下惊堂木,喝道:“肃静!”
堂下两族之人静下来,堂外围观之人也立即消声,只炯炯有神看向跪在堂下的温家大郎。
在场诸人,只见过喝醉酒道未醉的,不曾见过自认害人的。
温家大爷此举,竟是让人觉得大开眼界了。
果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冯钧见堂下已然静下来,便道:“既温府大郎承认自己害人。本官亦有些许疑问想请教温府大郎。”
“尔道人为你所害,产妇产子可有请产婆?产婆为谁?”
“得到婴孩后,抛尸者为何人?现在何处,可否为证?”
“若无产婆,如何接生?”
一旁坐着的楚戈道:“此前,还需请一产婆来证。”
“禀告诸公,京中产婆最有名气者为邵氏容婆,接生二十余载,经验颇为丰富,可请来质证。”其中一族族长道。
冯钧道:“在场诸位可还有其他产婆可推荐?只一名,恐难足以质证。”
“牛氏秀婆与施家云婆、河氏瑶娘子于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