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大爷的小厮,长大了是温府的管事。
不管是他为了小时候与温家大爷的主仆情义,还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在这种事上,他都不能说谎。
“回诸公的话,当时小人确实跟着府中大郎一起。”长喜磕头道。
冯钧道:“那婴儿可来自何处?”
“乃是现夫人身边的丫鬟所给。”长喜道。
冯钧闻言,就问:“既如此,当年那丫鬟姓谁明谁,如今可尚在?”
“奴才不知,现夫人嫁进温府之时,那丫鬟并非陪嫁。”长喜道。
“可知其名?”冯钧问。
长喜道:“那丫鬟自称欢喜。并非仇府家生子。”
“故,那孩子并非温家大郎杀妇夺子?若这般,可愿签字画押?”冯钧道。
有衙役将师爷写的案纸置于长喜面前,长喜咬破指头,伸手暗下指印,再磕头。
冯钧与其余二审看了看案纸上的指印,这才回头道:“可还有其余证据?”
“有。”跪着的长喜道。
冯钧一拍惊堂木,“先前为何不说个清楚?还不快快道来。”
长喜道:“此事与大爷无关,也只是小人与当初那丫鬟说话时听来的。”
“欢喜跟小人说,先夫人德行有亏都可以嫁入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