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他们的母亲。
就如温宥娘所说,耳听不一定为真,可他连见都不曾见过,又如何断定父亲谋害了母亲?
“我明白了,姐姐。”温余卿最后道。
温宥娘带着温余卿继续朝着老夫人的院子里走,并未在意旁边一路上那些丫鬟躲避的眼神与怜悯的目光,“你明白什么了?”
“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这是温余卿现下唯一能想到的。
温宥娘十分欣慰的点头,“有一点这个意思。”
不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便不容易被人所惑;不被人所惑,自不易为人所利用;不轻易为人所利用,便活得更为清醒。
活得清醒,便有了自知之明。有了自知之明,行为处事便有了分寸。有了分寸,便离祸事远矣。
温宥娘不能跟温余卿说她跟他扯了个把子,也只是不希望他因为今日之事为钻了牛角尖,却也是真心想让温余卿活得更欢快一些。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可父母之间的仇呢?
这不是在在报纸上登一份脱离关系的刊文就能拖着背包远离父母的时代,也不是父母与孩子,每一个人都有个体自由的年代。
大隆律法重父宗,然礼法中又重母孝。
自古忠孝尚不能两全,何况有生死之仇的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