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房间休息,张家一行人便聚在了温宥娘的屋子里。
最先开口的便是张谨,张家四爷道:“姓孟的怎的跟我们一道了?可是有威胁于你?”
张家四爷当年也是荒唐过的,因此对孟世子的荒唐颇为看不上眼,就好像现代里读高中的混混看不上读初中的混混一样,总觉得没自己身上那几分看得明白事理。
就说两方一道去江南,在张家四爷看来,完全就是那厮不知用什么威胁了温宥娘,也不知抱着什么样的见不得人的心思。
温宥娘也只能解释道:“玉佛出了瑕疵,孟世子总得继续给娘娘准备寿礼。横竖都要下江南,不如就一起。倒也好有个照应。”
“是拖累吧?”张昀良反驳道。
就连张昀良都觉得孟世子此时太不靠谱。实在是孟世子在京中那些事儿,太不成体统,国公府的名声都差点让他败坏得差不多了。
不说别的,就说去年孟世子大婚,闹的那一出丑闻,简直就是丢尽了勋贵人家的脸,让南城的文官们好生笑话了一场。
这事儿温宥娘也知晓,也就是孟世子在大婚那一日,新娘在新房中给吊死了。
就在当天晚上,新娘子的娘家带着一大浪人,把自家死去的女儿给拉了回去。第二日就上门还了聘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