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道。她要有能耐,如今也不至于声名狼狈地离开京中了。
孟世子道:“至少你在,他们在河道上并没有出手。”不然当初等到天黑,将他灌醉往河里一扔,哪还有现在这回事呢。
在孟世子看来,温宥娘能救他一命,自然就能救他第二条命。
温宥娘听得这话有些失笑,“换我想害世子,也不会选在运河上。先不说船上那么多人,便是没有我们一行,就是郑家也会有船夫日夜值守,想往河里丢东西哪能容易?且郑家的背后乃是娘娘,又与漕运牛交好,谁敢轻易寻事儿?”
所以孟世子在船上没有出事,与其说是温宥娘的提醒,还不如说是因为那是郑家的船,才让人有所忌惮。
“不过世子也不是没路可走。”温宥娘继而说道。
当年孟世子的父亲也算了为了当今鞠躬尽瘁而死,不然世子之位也不至于这般稳当。加上孟世子再不成器,但老国公爷喜欢,别人也奈何不得。
为了在老国公爷那给张家刷一刷脸,让张家尽量能更有前程一些,温宥娘也想把孟世子给护住了。
“什么路?”孟世子忙问。
温宥娘指了指地面,“这。”
孟世子道:“你是说余府?”
温宥娘点头,“世子只管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