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道:“真人要赌甚么?”
王真人翻弄着手中的黑子,想了想道:“若是你输了,便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不如赌抄经?若晚辈输了,甘愿抄一百道德经。要侥幸赢了,真人与我讲两课道如何?”温宥娘不好明着拒绝,就换了个条件来。
王真人挑眉,“不过一件事罢了,温姑娘不答应?”
温宥娘垂眼,摆好五子,道:“一诺而千金。千金重逾山。允偌而不践诺,失信于人,与小人无异。故不得轻易许诺。”
王真人听了,颔首道:“说来也有两分道理。”
让棋五子,一番厮杀。
王真人突停下,道:“不知温姑娘棋艺师承何人?”
“初只寻了个启蒙的先生教导了两月罢了。后闲来无事就自己跟自己下着玩儿,打发日子而已。”温宥娘道。
虽是琴棋书画四艺精通,然而于庶族官家而言,能学得一两样便已足矣。温宥娘最善画,其次为音律。都因上辈子有基础在。
宛娘见她喜欢那两样,便也跟着她学。因此教棋艺的女先生,也不过只教了两月,让她们姐妹初入门后便离开了。后来,也就无事跟宛娘对弈,或者自己跟自己下着玩。
王真人听得温宥娘这样说,就赞道,“行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