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这些事来眼皮也不眨了一下。
温宥娘点头赞同王真人所说,却是问到另外一件事儿,“师尊这两日在温府上可还习惯?”
除夕那夜,她还以为王真人是要去孟府的,哪知竟是随着她一道去了温府,还真是贵足踏贱地,生怕她哪不习惯。
加上今日又跟着六房到了张府来,温宥娘倒不明白王真人到底在想些甚么了。
王真人却是道:“出家人四海为家,何处不是家?既是家,自无不满之处。”
温宥娘知晓王真人跟着她肯定不是没处可去的缘由,但当师傅的不说,她这当弟子的也不好多问。
只听得王真人说没地方不合适,自也就满意了。
因严如霜带着人剿匪归来,温氏六房在张府也只吃了一顿午饭,危机解除,便要回庄子上。
至于这桩案子,自然还是等到年过完了慢慢来查才好。
温宥娘坐在马车里,与王真人天真的道:“师尊,聘礼丢了,国公府会不会再送一回?”
王真人刮了一下着温宥娘的鼻子,“你个臭丫头,就是一肚子的坏水!”
丢了聘礼,按道理哪有再送一回的。不过温氏六房丢了聘礼,为了掩盖某些事情,老国公爷少不得要再补一份了。更别说因那些山匪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