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阿弟的才学你也是知晓的,不过十二就小三元了。我也知晓要拿到举子头名,最后夺状元不容易,可只早考一些,也未尝不好不是?二十,到底年纪也大了些,别人家的也都孩子都满地跑了。”
温宥娘却知晓六老太爷顾虑的是什么,只劝道:“余卿自幼身子都弱,等到二十也好。成亲早了,却是怕耽搁人家娘子呢。”
六太夫人哪不知温宥娘话里的意思,也只得咬着牙道:“都是四房的恶妇!”要不是他们姐弟年幼不能自保时被灌过药,又哪会有如今之事。
早八百年的事情了,温宥娘如今说恨也恨不上,只跟六太夫人道:“且都过去了,那些人也大多入了土。母亲还记恨她们做甚么呢?不是大夫说也无碍,只是晚成亲几年,又怕着什么呢。”
六太夫人顺势就说到温宥娘身上,“要你没应了孟府的亲事,等到十七八,就是二十都成,只葵水来了再成亲,我也放心一些了。”
“母亲,有些人家就是来了葵水,也一辈子没得子嗣的。我这还未来,有什么好担忧的呢。”温宥娘劝道。
到底不好跟六太夫人说了谢氏之事,只得且瞒着了。
等着吃了饭食,再坐上马车回府之时,温宥娘便跟孟世子道:“父亲今日可是跟你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