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半句没提三房之事,然而昨日二房已经与众族人诉过苦,今日孟世子半字不说,这些账也是算在三房头上的。
便是老公爷知晓昨日大房二房的动作又如何,只此时方后悔竟是让温宥娘这等手段狠辣的女人进了门,才进府两三日便挑唆着自己大房的孙子将三房踩在了脚底下。就行景这听话的模样,也怕最后大房被温宥娘全权掌权了去。
然而他心中却又觉得松了口气,几房都是他的子嗣,他本就没想过让三房承爵,如此断了三房的心思也好,免不得私下里更加补贴他们一些。
而大房的孙儿,都说出要离家的话来了,离开了也好。大房本就不顶事儿,有个厉害的老婆护着,再离得远了,三房要再动心思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至于爵位,爵位还是等等看吧。老公爷心里想着。
孟世子说到这,只跟温宥娘道:“这些年,其实我也瞧出来了。当年祖父也是真心疼惜过父亲的,只是我是孙儿,又久居东宫,到底是隔了一层。”
今日族人们如此步步紧逼,到最后老公爷还是要保下三房,孟世子也是看清了很多。只想着要是今日自己大房被族人这般逼迫,自己祖父还会不会如护着三房那般护住自己,心中却有些心冷。
说到底,是自己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