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宥娘闻言皱眉,“你就惯着吧。”
孟世子对温宥娘的话不以为意,二十八的人脸上已经留了胡子,不复当年的好看了。
温宥娘也没以前容易心软了,只道:“我可先把话说在前头,她今年虚岁都五岁了,你再把人往你那纨绔习性里惯,看我不收拾你!”
孟世子就提着包子就往里走了,随口道:“本是国公府的小娘子,被你一年带着四处走,你不心疼我都心疼了。只是想吃个肉包子又没甚的,又不是养不起。天下怎有你这般心狠的母亲。”
这话说得温宥娘心下火起,暗想她到底怎么苛待自己女儿了,换来他这么一句。只见着人进屋了,才收了火气暗想不跟孟纨绔一般见识。
六年前,温宥娘终于来了月事,那时已年满十七快十八了,不说温宥娘自己,就孟世子当晚就感动得哭了。
吃了多年素的人,得知终于可以吃肉,那种感觉,简直不能用言语来描述。只是那喜极而泣的心情,也只在后来有了儿女时方才再有两回。
月事完后不久,温宥娘也没扭捏,拿皇历来寻了个吉日,成婚两年多后终于真正洞房花烛了。
然后就倒霉的一年后生了个崽,就现在才虚岁五岁就让她烦死了的大女儿。孟世子写信回京中,让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