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也亏得平日温宥娘御下有方,所以各处倒也没出什么大差错。虽仆人们心里都慌着,然而做事却还算有条不絮。
许郎中才把孟世子的药倒进药罐里煎好,又听说温宥娘晕了过去,只脚下一软,差点也跟着晕了过去。
只老郎中也不是那么受不得刺激的人,只崴了下脚,自己抬起脚扭了扭,立马又往内院里跑。
等进了温宥娘的屋子,见得温宥娘那张苍白的脸,老郎中只心里念佛。今日死人,晕过去的人见了好几个,各个都脸色苍白不似人。
“这是怎的了?”老郎中忙问。
张家四爷把温宥娘抱进了房中,并未退出去,毕竟此时府上并无掌事之人,总得有人管着事。
因此只坐在外屋里,看着老郎中进了里屋,听得他与冬梅说话。
“之前夫人肚子疼,只今日事多,也休息不得,就前往外厅见客,却半途中晕厥了过去,随后下身就见了血。”冬梅回道。
许郎中沉吟了片刻,“这像是小产征兆呀,还得请千金科的郎中来才妥当。”
“可夫人何时能醒来?”冬梅问。
实在是今日事大且多,如今两个能管事的人都躺下了,还放着一大滩实情要解决,哪能一直晕下去。
许郎中心里也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