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下去。
回到孟府里,孟世子跟温宥娘道:“他虽是太子,可你教他的那些太早了。”
温宥娘摇头,“他不是一般人家的长子,不是我想教他太早,只怕教得太晚,陛下不放心了。”
公子珣也不过几年好活,他这一辈子许就只能有阿蔓一个孩子。
说是死,对于一个常年卧病的人而言,或是没什么可怕。唯一能牵动他的心的,也只有阿蔓。
公子珣最怕的,莫过于在他死之后,阿蔓还懵懂。恐主弱臣强,日后便是亲政后,依然为傀儡。
温宥娘也不过是想尽早让阿蔓变得成熟起来,也好让公子珣彻底放心。
“以往的太子七八岁还在东宫里读书,阿蔓就已经上朝听政了。有些东西不用你教,他自己慢慢也听得明白。如今日的话,你以后也莫要说了。我怕你教得多了,最终反倒最先与他离心。”孟世子担忧道。
温宥娘再天资过人,实际上对世家与皇族里的了解,也不如孟世子深。孟世子是在东宫里长大的,又非天生痴傻,对于高位者的想法,不论从哪一方面看都要比温宥娘了解得要深。
孟世子与温宥娘道:“你为他好,教得他越明白,日后对你的情分就越浅。倒不如让他自己慢慢摸索,吃些亏,才得真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