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是你父母的生日?”
贺婷婷继续摇头。
“你兄长的生日?”
贺婷婷仍然摇头。
“那你想用什么理由逼我和你吃饭?”
林随意听到这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连忙捂住了嘴。贺婷婷的脸涨得通红,她瞪了林随意一眼,转身朝车库的另一头跑去。这时,不远处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朝她鞠躬,她拿手袋砸了那人一下,才趾高气昂地上了车。
“你的秘书好牛。”林随意感叹。
“她那也叫秘书……”萧遥不屑地嗤笑一声,解释道:“她父亲和我父亲是生意上的伙伴,是她自己闹着一定要当我的秘书,如果不是不想让长辈难堪,我的公司可不养这样的废人。”
“她跟你认识挺久了吧?”
萧遥点了点头,“她只有一个专长,就是随时随地打小报告。从小只要我有一点事没顺着她的意思,她就边哭边告状,理由编得天花乱坠的。小姑娘真是个演技派,眼泪说来就来。”
“那你的童年还真是挺凄惨的。”林随意同情地看了萧遥一眼,突然道:“你跟她没订过婚吧?”
“订婚?我们家从不要求儿女为了父母的利益,与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