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咖啡厅,外面白花花的太阳劈头盖脸晒过来,钟浅那一点胜利的兴奋顿时消弭干净。本来也没什么可兴奋的。来这里本身对她来说,就是种耻辱。
她叹口气,背上双肩包,看了眼手表,下午的自习课不去也罢。
站到路边,抬手叫了辆出租车。
家里跟往常一样,客厅空旷得象广场,人语声从小花厅传来,当然还少不了麻将牌稀里哗啦。
钟浅换了鞋径直上楼回自己房间,放下书包,在椅子里呆呆坐了一会儿,门没关,熟悉的娇笑声传上来,有些刺耳。
下楼到餐厅拿了罐可乐,冰镇的液体灌进喉咙那一刹那,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仿佛无数根小钢针扎进咽喉,让她想到一个词,封喉。
她端着可乐走出后门,经过花厅时随便扫一眼,还是那几个人,还有个面孔略生的男的,貌似是其中一个阿姨的什么亲戚。
那些人玩得正开心,没人注意本就不该这时候出现的她,她就坐在不远处的长廊下,一口一口的喝着,眼睛看向几步之外花丛中的一架秋千。
秋千是电影里常见的公主款,只是年头不少,白色的漆已落得斑驳,那被风吹日晒过的绳索怕是已经禁不起她的体重。
夕阳不错,却触不到她这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