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按在腹部,他敏感地问,“你不舒服?”
“可能是着凉了,肚子有点疼。”
他想说是不干不净的东西吃多了吧。可看到的却是她眼下的微微青影,吃饭时就看到了,这样的旅行,对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孩子来说,辛苦可想而知,心不由一软。
迟疑间,走廊里有风从门缝透过来,他立即闪到一边,“进来吧。”
钟浅进门后看了眼房间,还真是不敢恭维,连张长沙发都没有,于是说:“我打个地铺就行。”
“地上太凉,也不干净,你睡床。”
“那你呢?”
钟季琛微愣一下,他也不想睡地上,硬邦邦的,光看着骨头都发酸,到底是安逸惯了的人。
钟浅又说:“床这么大,我睡一点就够了,我睡觉很老实的。”
他知道。
再多说就矫情了,或者说欲盖弥彰?钟季琛转身去拿暖水瓶,倒了杯热水递给她,钟浅坐在床沿上,双手接过,水不是很烫,吹了吹就能喝。
等她喝完,表情似乎舒展了些,他问:“好点了么?”
她点头。
夜深人乏,没有多余交流。钟浅已经洗过澡,拉起被子躺下。那边钟季琛关了电视,关了灯。两人各盖一床被子,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