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为特色的芬兰乐队。医生建议放一点舒缓的轻音乐,可他觉得钟浅应该更喜欢这种。
他一边给她梳理发丝,一边跟她聊天:“这几天一直都听这些,你烦不烦?”
“你不说,我就当你还没听够。”
“如果烦了,一定要告诉我。”他停顿一下,低声道:“哪怕动一下手指也好。”
蛋糕盛在盘子里,放在床头小桌上,他用叉子戳了一小块,送进嘴里缓缓咀嚼,评价道:“不如你做的好。”
又吃了两口,“大概是上次那块被你用手抓过,所以才好吃?”
看向她置于身侧的手,嘀咕道:“还是算了,弄脏了还得我来擦。”
自说自话了一会儿,蛋糕被吃掉一大半。
他忽然放下叉子,手掩住唇,似乎过于甜腻了。
晚上,钟季琛在外间看各种报告。
里间,护士在给钟浅做肢体按摩。
护士走后,钟季琛再次来到病床前,手里多了一本书。
还是那本《夏洛的网》。封皮有些微卷。
“我想去书店买几本别的,可是又觉得好像是咒你再多睡几天,所以一直没去买。”他翻到夹着书签的那一页,读了几句,停下,“怎么样,是不是有进步?我觉得比第一次时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