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温开水放在床头,沈琰起身拖了张椅子过来,就这么趴在床头一边看豆包一边仔仔细细的琢磨到时候豆包问她那个问题时她怎么回答。
    好吧,沈琰露出一个无奈无语的表情,她就是这么笨,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说不过一个五岁的小朋友!
    但是……转念一想豆包的身上流着的是谁的血,沈琰又释然了。
    那个人那么聪明,豆包继承了他的基因,自然也是不笨的,偏巧了她这人智商还不算好,每每与儿子辩论都输得一塌糊涂,可怜死了。
    沈琰自怨自艾,唉声叹气。豆包睡了大半个小时就醒了,在下午打针的时候他就已经睡了很久,这会儿能睡着完全是妈妈的“催眠”,于是没多一会儿就醒了。一醒来便看到自家母亲披头散发形象全无的趴在自己跟前儿,睡的还打起了小呼噜,嘴角都要有哈喇子流出来了。
    豆包小朋友一时间想做出一个无语的表情,但人小智商高,最后露出了个嫌弃的表情。
    沈琰其实长得很漂亮,不是那种很艳丽的美,而是不施粉黛自然温婉的气质,一头长发微微发卷,柔顺的散在腰间,她又不爱绑起来,就时常随着她的动作而忽左忽右的飘来飘去,像极了一个移动的人形瀑布。而她的五官也不是多精致的类型,可总体组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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