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扁钗,一对碎钻祥云纹饰手镯,又去胭脂水粉铺子买了些苏合香、沉水香等等的胭脂水粉,连上自己的胭脂、凝脂面膏等等的一起买了。
婆媳两个算是真正的来逛了一回街,别看张氏说话咋咋呼呼的,但是真要是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是谨慎的很。
而她们选买东西的这几天,常瀚涛就去这边的臬司衙门,将几样案子给结了。
至于在那个斜仓码头被抢的案子,他请衙门的人帮着他联系到了斜仓码头的一个衙门管事的。这个管事的听说是发生了抢劫的案子,登时就吃惊不已的道:“从没有听说过!一点风声都没有啊!”
等常瀚涛将事情的经过一说,那管事的沉吟了半晌才道:“这位公爷,我们这个码头向来是停泊的货船、粮船,一般不走金银,所以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别说走金银的那码头都是重兵把守,就算是强盗贼人狗胆包天的想要在码头上抢劫,总也得是找个靠谱的码头吧?那得多笨的贼才会盯上我们的码头?更是多巧,正好就能遇上那样带着大宗金银的船?”
常瀚涛听了道:“你的意思,从没有这样的祸患盯上过你这个码头?”
“绝对没有!咱们这里的粮船什么的,整条运河上只有几处有抢粮抢货物的,不过那都是聚集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