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几人被爷爷打得现在还躺在床上。他是男孩子,理应挑起家里的担子,为兄弟姐妹守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
压下心里的酸楚,俊安笑了笑,对着族里的族老磕了三个头,道:“叔公!即是爷爷见不得我们,那不如请求爷爷把我们给分出去吧!”
“这……”
“什么!”
不管外头咋想,俊安已是打定了主意,分出去以后,自己的日子说不定会越过越好,也不用顾及着被爷爷他们知道自家的情况,想必大姐是高兴的吧。
三叔公几人还没说啥,李海德首先不愿意了,呵斥道:“俊安你这,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得是什么?你,唉!”
“不行!”
俊安看着一脸戾气的大伯,轻轻笑了起来,咬着唇笑道:“大伯,为什么不行呢?您是怕我们分了田地,分了粮食吧。”
李永仁心思被戳破,不由愣了愣。
见李永仁不说话,重又看向了自家爷爷,但见他面色灰败,身上的衣裳扯得皱成了一团,这一会仿佛老了三四岁,看着再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一家之主,倒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叫人可怜。
俊安心里一堵,只是想到自己早逝的爹娘,被打得昏迷的大姐,俊安狠了狠心,仰头把眼泪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