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别怕,以后有啥事就找三爷爷,有事三爷爷给你兜着。”
李香草眼眶一红,抱着李海德的大腿哭了起来,“三爷爷,为什么?呜呜呜……孙女感觉好难过。”
荷花,俊安几个见大姐哭成这样,也是一个个低着脑袋,低声抽噎着。一时间屋里俱是压抑的哭声。
一家人哄睡了李香草姐弟,关门,退了出来,相视苦笑,李海德看着远处泛起了鱼肚白的天,叹了口气,“唉!这都什么事啊?苦了几个孩子了。”
早上,破例的,是俊安先起来了。踮着脚尖做好了饭,这才把李香草几个叫了起来。
兴致不高的吃完了饭,李香草期期艾艾的看了看荷花几人,呐呐的问:“昨天……昨天大姐是不是过分了?你们,你们要是心里不舒服就骂大姐吧,大姐一定不还嘴的!大姐保证!”
正收拾碗筷的俊安扔了筷子,荷花几个麻利的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拉住准备上前劝架的庞吉,心惊胆战的站在了离两人五六步远的地方。
俊安坐在凳子上,晃着两条腿,吹了吹指甲,笑道“哪能呐?大姐这么厉害,睡着了都能知道有人进屋了,都能不打扰我们睡觉的把人打了一顿,还把我们几个骗出了屋,你瞧,这多能耐呀,是吧,大姐?”
“